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一般我感兴趣的事情我总要弄明白,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我问芝:“你怎麽看选?” “你看看多少艺人不是靠选出道的?我和晴也都参加过,那是一种很残酷的经历,但对多数无名的孩子来说,这是一条成的捷径。即使进不了娱乐圈,至少会认识许多大佬,会改变许多孩子的命运的。” 我沉思,芝亲吻我一下,推推我:“想甚麽嘛,我可不希望你宝贵的时间哟想别的事。” “做甚麽?该做的不都做了吗?” 芝脸一红,嚷道:“噢,你是来完成任务啊?我要你陪我说说话。” 我笑着捏捏她,道:“我不是一直与你说着吗?” “我不要你说那些。” “好啊,你说甚麽我都听着翰。” 芝这才满意地笑了。 罗尼西亚来电话告诉埃玛,基尼果然获得了波多黎哥的桂冠。罗尼西亚热情邀请埃玛去波多黎哥玩,她知道,动员埃玛的兴趣跟动员我差不多。我委托尼古斯特送了一张支票给基尼,同时让埃玛代购了一些礼物寄给基尼,算是对基尼取得波多黎哥表示祝贺吧。 如果罗尼西亚正常来国,也许我和基尼的关系也就终止了,但由于罗尼西亚的手续问题在移民局出现了一些小问题,耽误了罗尼西亚的行程。只好从新办理罗尼西亚到国留学的手续。罗尼西亚至少又得在波多黎哥呆一段时间了。我听埃玛说其实波多黎哥护照可以直接到国的,但可能罗尼西亚办的就是移民手续反而复杂了。我从阑关心这些事,符合条件与否由埃玛协助公司办理就行了。也许罗尼西亚一时阑了国,于是经常打电话给埃玛。 来年,基尼开始参加环球评选,基尼作为波多黎哥选手参加波多黎哥许多参歼的竞选。基尼让我去看看她,正好尼古斯特也让我去一趟,于是我和尼古斯特约好到牙买加看望一个朋友,顺道去波多黎哥。 再次见到基尼,明显感觉她变得感、充满朝气。过去那种小孩的纯情天真似乎少了些,成熟的身体妩媚人。我们到下榻的皇家酒店刚落座,基尼就要带我们出去玩。埃玛和罗尼西亚初次见面,罗尼西亚当然知道埃玛的重要,所以一直围着埃玛说笑,或许也是想给我和基尼更多单独的时间。 基尼真不是过去的那个孩子了,她主动热情了许多,在外她会紧紧挽着我手,偶尔亲我一下,那种亲昵缠绵,似乎真的象热恋多年的友,以至我都怀疑我们似乎进展太快。游逛了许久,回到酒店,刚坐下,基尼就依偎到我怀里,没等我手去抚摸她,她嘴唇就贴上来热烈地亲吻我。 怀里缠绵着这样一个柔软之极似乎全身都散发着的孩子,真的是很容易冲动起来的。但说实话,我不敢轻易与基尼。埃玛有言在先,任何孩子在没经过初步审查前不要,她让我即使不考虑自己和与我有关系的友,也得考虑自己的身份,真要染病或其他,那是一件很难堪而且得不偿失的事,虽然我不知道每次她通过甚麽方式了解孩的身体状况,但我基本上同意她的观点。 基尼早进入了状态,她呻咽着,身体因而颤栗,她的身体惑着我不住去抚摸她丰满的身体。正在我几乎要把持不住时,埃玛和罗尼西亚回来了。基尼似乎有些失落,也为她们的打断羞恼。基尼仍然依偎在我怀里,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倒是弄得埃玛和罗尼西亚不好意思,尤其是罗尼西亚,感觉基尼太不给她面子,因为名义上毕竟她还是我朋友,罗尼西亚多少有些羞恼,波多黎哥孩子从来是不怎麽掩饰自己的好恶的。 基尼好象看出了罗尼西亚的不悦,她有些不愿意地将身体从我怀里稍稍离开了些,但柔软的小手还是紧紧握着我手。 四人到酒店餐厅就餐。基尼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好象怕我突然离开一样。弄得罗尼西亚很不高兴。基尼注定是个受人注目的孩,在餐厅,许多少男少找基尼签字,包括许多餐厅的服侍生,基尼找到了被人追崇的感觉。仔细观看,基尼确实比罗尼西亚要妩媚得多,基尼的丽中有一种清新的自然和纯真的感觉,而罗尼西亚的丽是一种成熟的孩的妩媚,象罗尼西亚这种波多黎哥四处可见,基尼这种天姿国的丽则显得超俗。罗尼西亚显然明白自己的不足,所以她心理上倒趋向平静了,用餐过程渐渐开始说笑,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偶尔也拿基尼与我开玩笑,基尼非常快乐兴奋。 餐后,四人到当地一家叫水手的迪厅跳舞。基尼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因为她永远是舞厅的中心,看着周围许多男孩子围绕她跳舞尖叫,基尼的身体在鼓噪的音乐里仿佛飞翔一样飘荡。基尼的眼睛始终没离开我,即使与身边簇拥的许多男孩子对舞她也不离我太远,但眼神中有一种得意和炫耀,毕竟,她是真正的舞会皇后。我当然不会跟她想那些小男孩一样狂舞,我稍微活动了一下,然后回到座位看着舞池舞动的男男。一会儿变换音乐,基尼跑过来要拉我去继续跳舞,我笑着摇头让她继续跳,音乐声太嘤,我们无用语言交流,基尼显然不满意我不陪她,她有些不高兴地回到舞池,随着音乐她又兴奋地跳起来。埃玛是喜欢热闹的,但她见我坐下,知道我不爱跳舞,于是回到座位陪着我。这种场合最紧张的是洛丁。 也许是为了气我,基尼与一个年龄相仿的英俊的高个男孩子跳起了波多黎哥撒激舞。两人精彩的对舞引起所有人停步注目,确实跳得很完,我看基尼眼中都有些迷惘了,沉浸在舞蹈的欢乐之中,那时我才发现基尼真的是一个很活泼感的孩。音乐停下,掌声雷动,基尼兴奋幸福地向大家致谢。男孩子高兴地抱住基尼亲吻了一下,又是一阵掌声。基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猛然想起甚麽,看看我们座位这边,脸上有些不自然。其实,我和埃玛都没觉得甚麽,我也早适应了波多黎哥那种豪爽洒脱的自然。 音乐接着响起,男孩邀请基尼继续跳舞,基尼犹豫了一下,应邀继续跳舞。总算一支舞曲结束,基尼满头大汗地回到座位,拿起饮料喝了几口,然后仔细端详着我,见我依然微笑她似乎放心些,但还是有些情不自地扭头看舞池,我向她挥挥手让她继续去跳舞,基尼迟疑了一下,上前抱住我头亲吻了一下,又回到舞池。 罗尼西亚回到座位,她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浑身散发着舞动后的热气,滚烫的身体似乎要溶化。因为说话听不清楚她只好凑到我耳边大声向我说话,介绍波多黎哥的生活和青年人的娱乐。 基尼看见了罗尼西亚的亲昵举止,她显然有些羞恼,也许是赌气,也许真的是跳得动了情绪,她抱住一个男孩子狂热的亲吻,一会儿,又是一个男孩子,舞池中的男孩子们有些激动了,围到了基尼身边,等着与她舞。罗尼西亚和埃玛当然早看见了,说实话,这时我多少有些恼火,基尼也太不自重了,把自己当成甚麽人了。埃玛看见我脸变了,向罗尼西亚努努嘴,罗尼西亚跑进舞池,去拉基尼。基尼甩开她手,几个男孩子开始围攻罗尼西亚,罗尼西亚大声与基尼说着甚麽,基尼恨恨地盯着罗尼西亚,两人争持半天,音乐声,哄笑声,尖叫口哨声响成一片,我觉得再下去可能会出事,于是看看洛丁。洛丁摇摇头,我明白他的意思,一方面他不会干涉我之外的事,另一层意思他如果出面非出现斗殴不可,这是谁都不希望发生的。 好在基尼总算清醒了,她也发现了情况有些控制不住,她推开围攻罗尼西亚的几个男孩,在一片尖叫口哨中拉着罗尼西亚的手,回到座位。几个男孩子跟过来,刚要动手拉基尼的裙子,洛丁冷冷地挡在她们身后,男孩子们看看洛丁,终于退回舞池。 回到座位,罗尼西亚看着被扯的衣裙,用当地话大声斥责着基尼。基尼完全理智了,可怜巴柏低着头,一言不发,偶尔地看我一眼。我庆幸万事大吉,起身,埃玛拉起基尼的手,与罗尼西亚跟着,洛丁在后面紧跟。 上了车,基尼和罗尼西亚一坐一右坐在我身边,埃玛坐前位,洛丁开车,气氛一时很沉闷。没有人说话,基尼坐在我身边但没象来时紧依偎我,而是默默坐着不吭声。我是真的不喜欢舞场中的基尼,但见大家都紧张难受的样子又觉得太过了。我笑着说:“没想到圣胡安的舞厅这样热烈。” 话落,总算打破了几乎令人窒息的空气,罗尼西亚笑道:“大家一起高兴玩玩常常这样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有呀,不是都玩得很高兴吗?”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罗尼西亚轻轻抚摸我手。 我拍拍罗尼西亚的手背,笑道:“我刚才真怕他们对你怎样。” “谢谢,不会的,可能跳舞太狂热,大家情绪比较激烈些,不会有事的。” 身边的基尼哇地哭起来,吓我一跳,我搂住她问:“怎麽啦?” 基尼抬起泪水汪汪的脸,看着罗尼西亚嚷道:“我们不是说好你把他让给我的吗?为甚麽还这样?” 罗尼西亚尴尬地抽出手,难为情地对我笑笑。基尼又趴在我腿上伤心委屈地大哭起来。 好在车到酒店,罗尼西亚一言不发地进到自己房间,基尼气鼓鼓地跟着罗尼西亚进去,两人似乎在房间吵起来,我看着埃玛摇摇头,波多黎哥孩真的不可理喻。埃玛替我脱下外衣,小声问:“我去叫基尼?” 我笑着摇摇头,道:“让她们自己先吵完吧,我们都弄不明白这儿的情况。” 刚才一通折腾,比干甚麽都让人觉帝乏,我直接进室洗。从室出来,四周似乎显得很安静。我拿起一份《圣胡安商务报》,刚看了一个标题,听见轻轻的桥声,凭直觉我知道是基尼。打开门,果然是基尼。 基尼抬头看着我,声音怯怯地问:“我能进来吗?” 我笑笑,请她进房间。基尼默默坐下,看着我说:“对不起,我开始是生罗尼西亚的气,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 “不用再想晚上的事了,怎麽?与罗尼西亚吵完了?” 基尼脸一红,道:“本来我们说好的嘛,我不习惯她仍然象朋友一样亲昵。” 我觉得基尼有些不讲理,于是道:“你们商量怎麽不问我同意不同意?” 基尼难为情地笑笑,道:“你不是一直说喜欢我吗?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不好再说甚麽了,确实,象基尼这样漂亮的一个可人儿,但凡男人没有不喜欢的。 基尼犹犹郁郁地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我能先去洗洗吗?” 我点点头。 当基尼丰满的身体裹着巾走出来时,我知道我是无抵御她的惑的。她走到我身边软绵绵地依偎到我怀里,浑身散发出的芬,看着她凑上来的红润的嘴唇,我觉得我心都快蹦出来了—— 看着基尼娇柔的身体,我觉得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让我难忘。当然,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她倒也没有基尼在上熟练,从某种意义上讲,我更怀念上的罗尼西亚。基尼仔细看着我的反应,我长舒一口气在基尼的乳胸亲了一下,道:“谢谢你给我如此妙的时刻。真的让我难忘。”基尼似乎高兴了些,偎紧我小声道:“我也非常快活高兴。” 无论如何,我们毕竟融为了一体。 以后的几天里,基尼真的象一只柔顺的小绵羊,乖巧柔情。离别时她伤心哭得昏天黑地,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最后我安慰她,答应常去圣胡安看她。 罗尼西亚到国华盛顿读书那年,基尼参加世界大赛,结果名落孙山。基尼在电话里伤心大哭,罗尼西亚告诉我,基尼从小参赛就很少落选,是真的遭到很大的打击,她建议我去看看基尼,我让罗尼西亚陪我一起去圣胡安,罗尼西亚答应了。 基尼好象生来就是为选而诞生的,选落选,我觉得真的对她打击很大,我和罗尼西亚陪她呆了一周,基尼才从悲伤中恢复过来。那时我渐渐感觉到选这其中的巨大商机了,这还得感谢基尼的落选。好在以后基尼终于获得了世界环球的冠军,算是不枉为选而诞生吧,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再没与罗尼西亚有任何的关系,最初一年,罗尼西亚偶尔还约我一起吃饭,让我陪她玩玩,渐渐的,不怎麽来往。听埃玛说,罗尼西亚嫁给了一个得克萨斯的一个医生,婚礼罗尼西亚并没有邀请我参加,可能她还对我最终选择基尼而伤心恨我吧。 基尼来电话告诉我,她已与意大利一家经纪公司签约,准备近期去意大利,希望到国见见我。我告诉她到国一定弥补多次来时的仓促,好好陪她玩玩,她高兴得恨不得马上见我。我想还是先给戴西和兰妮打个招呼再说吧,当然,还有间接促成我认识基尼的艾娃。 未来与基尼会怎样呢,谁知道,意大利男人的魅力我想基尼未必抵抗得了,一切随意吧。 后记 其实与基尼的事本阑想说,毕竟无论交往还是,她都没甚麽特别值得一提的,这是我为甚麽讲她比较费劲和平淡的原因,或许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我认识的世界级的选公认的吧。我最清楚,基尼真的不是我认识的最丽的孩子,不知道这世界是怎麽回事。 当时的保安顾问不是洛丁,但因为我也忘记是谁了,姑且就以洛丁替代吧。其他地方、人物和事情也可能会有这种情况,谁记不住所有的东西,也不想考证,你也就随意看吧。 十七 风花雪月 109、雪花般的女孩:婉婷(上) 有一次在大学同学王建军家做客,王枚和黎萍忙进忙出,我们没事做于是聊天。不知不觉聊到朋友的事。建军他很羡慕我,说我周围的孩子都很漂亮可爱。我笑着说:“你太太黎萍也很漂亮啊。”建军不正面回答,而是略带回忆地说:“似乎就婉婷看上去显得不算太漂亮,但也很有品味和个,同样可爱迷人。婉婷还在英国?”我点点头,道:“与沙静的儿果果在一起。” 其实,我认为婉婷也算是个很漂亮的孩,也许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更主要的是周围的孩子太漂亮,显得婉婷普通了些。从建军家出来,我还想着建军的话,王枚关切地问我想甚麽。我笑着摇摇头,轻轻抚摸她的手说:“没甚麽,与建军聊起一些过去的事。”王枚笑着责怪道:“这个建军,没事老提过去干甚麽。”回到别墅,我对王枚说想写点东西,王枚问:“让矜矜过来?”自宋矜与我相好后,一直呆在王枚公司,平时就住林露的别墅,主要协助我做些文字工作。(背景参考《活生之孩:宋矜》我笑着说:“还是自己来吧。”王枚翘翘嘴:“又写你那些孩子的事,你有完没完呀?” 我懒淀王枚的絮叨,进书房坐下。王枚亲自泡了一杯茶端进来,放下后亲亲我道:“说好啊,不许太晚。我就怕你进书房,让我们等着。” 见我不说话,王枚不敢再呆下去了,她嘟囔了间然后轻轻离开,将门关上。 认识婉婷不知道是天意还是纯粹的偶然。 王枚和林露成立了一家电子通讯设备厂,在网络经济兴起时,通过提供相关设备使公司业务急剧膨胀,势头很猛。有一次,我正好到北京,王枚和林露正好组织全国的代理和经销商在北京友谊宾馆开会。她们让我也作为外企公司代表参加。挡不住王枚和林露分别在上软磨硬泡,我只好同意了。 有一天晚上举行酒宴。我正在与认识的几个朋友说笑。看见一个孩子在远处对我微笑。我猛认出那是陈楠。(背景《极限运动:大学生之陈楠》)我笑着迎上去。陈楠似乎变得成熟感了许多,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大学读书时的青少模样,但那时的轮廓依然。陈楠微微一笑:“我们又见面了。” 我含笑说:“看来我们真的拥,总能意外的遇见。” “你真是这麽些年一点变化都没有。”陈楠看着我,笑着说。我想起了当年在长城饭店的经历,心里一股暖融融的感觉。 林露在远处看见了我与陈楠,她笑盈盈地走过来,笑着问:“遇见熟人了?”也不知她问我还是问陈楠。陈楠笑笑说:“林总,我不知道你与大卫先生熟悉。” 林露凑到陈楠耳边悄声说:“他是我男友,你相信吗?” 陈楠吃惊地看着林露,陈楠是知道王枚是我友的。林露明白她的意思,嘻嘻笑道:“你以为我与枚枚还分彼此吗?” 陈楠脸一红,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和林露。林露有些警觉地看着陈楠:“你们怎麽认识?” 我笑笑:“有次开会认识的,你们怎麽认识?” “楠楠的老公是锡去在深圳的合作伙伴,我当然熟悉,而且北京的广告宣传都是楠楠帮助我打理。” “你是记者?”我问陈楠。 林露放心地笑了:“你都不知道她干甚麽的呀。有名的自由撰稿人啊,专写商业精英那类的东西。” “她不愿告诉我。”我笑笑,想起最后一次见面她依然不愿告诉韦作单位的事。 陈楠笑笑:“上次见面在一家报纸作记者,后来辞职了。我告诉你有甚麽用,反正也不会联系,而且我也不想高攀。” 林露听听我们的聊天,笑着说:“你们继续聊吧,我去招呼一下别的朋友。” 林露离开后,陈楠叹息一声道:“你真的算是有福之人了,能让王枚和林露做友。” “我很难忘长城饭店的。”我真心地看着她说。 陈楠羞红了脸,看着我道:“求求你,千万再别提那事,不好,真的不好。我自己也想忘掉那段经历。” 我理解地点点头,道:“再不会提起的。” 陈楠恢复了自然,嘻嘻笑道:“你们,我是说你王枚和林露对你没有些矛盾?” “怎麽?写文章啊?”我笑着说,当然不会回答她。 再次与陈楠见面后三天,我离开北京,三个月后才重返北京。 林露听说我到北京了,专程从深圳赶到北京,那时我和林露的相互依恋已经不完全是的吸引了,她已深深融入我和王枚的生活中。 有一天,我还在上睡觉,林露进到卧室摇醒我,嘻嘻笑着:“该起来了。” 我看看时间,道:“才九点,干甚麽。” “你与枚枚昨晚几点睡的呀。”林露说着掀开我被子,趴在我身上亲了亲,道:“哼,你身上还有枚枚的味道。” 她搅了我的觉,我很恼火,但对林露那笑咪咪的模样还真生气不起来。林露笑着递给我衣服:“翰,翰,算我赔礼道歉了,晚上去我那儿,明天保证让你睡足,来客人了。” “谁呀?”我清醒了,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林露还真不会大清早叫醒我,她自己更是不到十点后起不了的。 “楠楠。” “谁?”我脑子一时有些发懵。 “陈楠呀,你认识的。” “她来干甚麽?” 林露亲吻我一下,笑道:“起来再说嘛。我先出去了,快点啊?” 我到客厅,果然是陈楠,与她一道的还有一个的孩子。我笑着向陈楠打招呼,陈楠指着她身边的孩子说:“这是婉婷。” 我向婉婷问好。婉婷有些拘谨地向我笑笑。林露笑着对陈楠和婉婷说:“对不起,都是朋友,就不讲甚麽礼仪了,而且你们要见他,只好让他在这里用早点了,你们吃过早餐没有?” 陈楠和婉婷点点头。我边用餐边听林露与陈楠、婉婷闲聊,我不知道她们来的意思,但我想不会是无事拜访。用完餐,林露才对我说话:“楠楠听说你回北京了,说想见见你,没想到这麽早就来了。” “打扰你休息了。”陈楠道歉,我笑笑说:“没关系,难得你们来。何况还是露露的朋友。”林露温柔一笑。“有甚麽事吗?” “非得有事啊?”毕竟有过不寻常的关系,陈楠嬉笑着问。 “没事更好,算是朋友聚会吧。露露,枚枚去哪儿了?今天不是周末吗?” “你不跟她一块吗,我哪知道呀。”林露说,说完看看我,笑道:“昨晚你不是要了解项目吗,枚枚不早早为你忙活去了。” 陈楠轻轻一笑道:“大卫先生,我这个朋友婉婷跟我一样,也是个自由撰稿人,只不过我俩写作的侧重点不同。” 我这才细细打量婉婷。婉婷长了一幅瓜子脸,有一双亮亮的眼睛,不知是不是染发,头发稍稍有些发黄,瘦削的身体,薄薄的嘴唇总是紧闭着,不太喜欢笑,似乎总处在思考之中一样。米黄的西服外套,白的衬衣,浅灰的裤子,棕的皮鞋,从坐着样子看身高应该在一米六四左右。 见我看她,婉婷稍稍有些不自然。陈楠接着说:“婉婷写了一系列关于男情感、方面的真实内心独白,现在也算是这方面的知名作者,她听说了你,想采访你。” 我一激灵,看看陈楠,又看着林露说:“你们开甚麽玩笑。” 林露一听也有些不高兴地对陈楠说:“楠楠,我可把你当朋友,婉婷也见过两次,你可没说来是为这个。” “大卫先生,请放心,我不会用真名,我只是想写方方面面的人,我觉得你的故事一定很有代表。”婉婷终于开口,声音不算柔和,但倒也不难听。 “谢谢,可能我会让你失望,我不会讲的。”我口气坚决但还是带着微笑,同时起身“你们先聊着,我去处理些事情,对不起。” “大卫先生。”陈楠笑着叫我,我站住看着她,“不用回避嘛,不说没谁强迫你。” “你真希望我如实谈任何事?”我盯着陈楠,陈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恢复正常,道:“婉婷绝对不会写任何本人不同意写的东西,我知道她的格和写作。” 我看看婉婷,婉婷眼中露出一丝诧异地看着我和陈楠,见我看她,婉婷顿时恢复了自然,轻轻一笑,说:“我可绝不是靠披露他人来混点稿费,我大学就一直感兴趣社会学方面的课题,也很喜欢国作家波娃,只不过偶尔写了一两篇男方面的文章,好象我就成了这方面的专职作家,其实情感本来就是两人之间的事,有时是很难说清楚的。尤其多少都涉及很深的情感或者说很深的情感常常关系人的,直接影响本人现在的生活,我不会做那种缺德的事的。” 林露看着我,抱歉地征求我的意见:“要不坐一会儿,婉婷,你要保证不能将你看见听到的一切写出来。” “我保证。”婉婷微微一笑。 坚持走好象显得有点过分,我坐下,但没有甚麽好说的。 婉婷从挎包里掏出一本书递给我:“这是我的一本小册子,如蒙不弃,请偶尔浏览提提意见。” 我说声谢谢。看看书名(略)。这是一本散文诗质的关于心灵语录似的专集,简单看看首页,文笔隽秀细腻,语言柔情委婉。我笑笑:“有时间一定拜读。” 林露笑着说:“楠楠,甚麽时间叫上你老公一起聚聚,好净见了。” “好啊。”陈楠笑笑,简单回答。 接下来的谈话轻松了许多。婉婷不是健谈的人,或者说不是那种首次见面就交谈热烈的人。她含笑静静地听大家说笑,偶尔参与说间。 王枚进来,看见房间里陈楠和婉婷,她楞了一下,笑道:“哇,来客人了。” 林露笑着介绍了婉婷,因为陈楠与王枚认识,两人笑着点点头。王枚寒暄完,对林露说:“露露,到房间与你商量点事。” 林露笑嘻嘻地起身对陈楠和婉婷说:“你们先坐坐,不知枚枚又捣甚麽鬼。” 看着王枚和林露的背影,婉婷叹息一声:“好漂亮的王枚,比露露还迷人。”说着,婉婷看看我微微一笑:“也只有你配得上她们。” 林露满脸不高兴地从房间出来,王枚忙着给林露使眼。 “怎麽啦?”我问王枚。王枚笑笑:“没事。” “甚麽没事。”林露要不高兴起来甚麽也不顾,“明明说好今天我找他商量事,凭甚麽总要迁就她?” 我有些不高兴,我知道肯定是小薇让我今天去她那里,林露生气了。我看了王枚一眼:“等会说行不行?没看有客人嘛。” 王枚笑笑,又瞪了林露一眼,林露虽然气恨恨的,倒是不吭声了。陈楠和婉骀面相觑,不知甚麽事,表情很尴尬。王枚忙着找陈楠和婉婷说话解围。 陈楠和婉婷觉得再呆下去也实在无趣,起身告辞。 陈楠和婉婷刚离开,林露就扑到我怀里流泪嚷道:“说好了今晚去我那里,干吗每次都让我听她的,你说,你说呀,凭甚麽?” 我历来烦她这样,王枚也无劝解林露,所以干脆不吭声,毕竟我多数都呆在王枚别墅。哭了一会儿,林露自己抹了泪水,道:“哼,反正说了也没用。” “那你还说甚麽?”王枚笑道。 “我就是不服气。”林露恨恨地看着我。 “翰,露露,每次别这样闹得大家不愉快。”王枚小声说。 “是,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王枚瞥了林露一眼。 林露扑哧笑了:“噢,你们天天呆一块,我说说还不行啊?”说罢又看看我:“看把他的,哼。” 我掐了林露一下,她夸张地尖叫起来,然后打我几拳,每次总这样,说归说,林露内心还是有些不敢与小薇对干。林露嚷道:“告诉你枚枚,别把我逼急了,我真的搬过来一块住了,我可不管你愿不愿意。” “你对我说甚麽?你爱搬不搬。你要折腾死他呀。” “你以为你一个人不折腾死他啊?” “呸。”王枚脸一红,轻轻打了林露一巴掌。 林露撒娇地看着我:“你愿不愿意啊?” 我笑笑。林露一撇嘴:“我知道你想甚麽,恨不得让矜矜、灵芝我们四人一块陪你呢。” “露——露——!”王枚尖叫着拖长声音叫林露,“你再说我真撕烂你嘴。” 林露吐吐舌头,嘻嘻一笑。 来日,我刚从小薇的寓所回到王枚别墅,宋矜给我打电话:“听露露说昨天有位作家给你送了一本书,你肯定没时间也没兴趣看,拿过来让我看棵吗?”我知道宋矜是希望锡去看她。 虽然林露的别墅与王枚的别墅近在咫尺,但宋矜很少到王枚别墅串门,她知道王枚不太喜欢她,加上平时林露也很少呆在北京别墅,宋矜就常住她那里了。 正好王枚和灵芝出去办事了,我呆着也没事,于是带着婉婷的书来到林露的别墅。宋矜高兴地上来搂住我亲亲,我问她:“露露呢?” “她深圳来来两个朋友,她陪他们出去玩去了。” 宋矜拿过书,翻开扉页,默默看起来,我笑道:“真叫我来就送本书给你呀,不理我啦?” 宋矜放下书,甜甜一笑:“我敢碰你啊?枚枚到时又该说我们不体谅你身体了。” 我笑着说:“那也陪我说说话嘛。” 宋矜依偎到我怀里,抬头扇动着她那双迷人的秀眼,轻声问:“婉婷好看吗?” “没仔细看。”我笑着说。 宋矜沉吟一下,笑道:“那至少不算很漂亮,不然你不会记不住的,不过刚看了她一段文字,确实写得很。” 我对宋矜说:“你写的文字也很啊,而且你人也漂亮。” 宋矜从阑否认自己的漂亮,她笑笑,看着我:“我想认识婉婷,交个朋友,我太寂寞了,尤其你不在北京的时候。” “你给露露说呀,是她的朋友。” “谁是我的朋友啊?”林露正好从外面进来,听见了我们的后一句话,看见我来了,她惊喜地过来捧着我头亲吻了一下,宋矜垂下眼,不看林露与我的亲热。林露亲热了一会儿才接着问我们谈谁,我告诉了林露。林露看者宋矜说:“矜矜,你别没事找事,不要再招惹新的孩子来了,我求你了,让我省省心吧。” “可我一人太孤独了。”宋矜无力地争辩。 “我不是说过吗?你要是无聊,窘深圳找我去,我带你玩还不行啊?”林露笑嘻嘻地说。 宋矜低头不语。我看宋矜那落寞的模样,内心升起一片柔情。我对林露说:“就让婉婊事来玩玩呗。” “到时写出甚麽东西来别怪我。”林露对我帮宋矜说话有些不悦,赌气地说。 宋矜看看我:“算了。我自己没事看看书。” 林露看看宋矜,叹了口气,转而嘻嘻笑道:“矜矜,我帮你介绍婉婷认识,不过说好,今晚你别凑热闹了,我单独与他在一起。” 宋矜看看我,脸一红。 “好矜矜,他不刚从小薇那里回来嘛,别折腾他了,行不行啊?” “你说怎样就怎样呗,但可不是交换啊。” 林露看着我道:“听见没有,矜矜答应了,别到晚上又非拉上矜矜。” 不多说余下时间两人的缠绵。 过了几天,我到林露别墅,林露因为深圳业务去了深圳。 进别墅,只见婉婷正与宋矜高兴地说笑。见我进来,宋矜脸腾地羞红了,她不太好意思当着婉婷公开我们的关系,但又怕我不高兴。犹豫一瞬间终于还是情感战胜了羞怯,她上前搂着我说:“我正与婉婷谈她写的书呢。” 婉婷似乎已习惯了其他孩对我亲热,她笑笑说:“炕出矜矜真是一个大才,矜矜要写东西我们都该失业了。” “别瞎吹捧了,我自己知道我能做甚麽。”宋矜嘻嘻笑着说,然后脉脉含情地看我一眼,“最多我也就适合帮他记录些会议纪要或写点他的甚麽东西。” “大卫先生,不能写你真的是我最大的遗憾。但我会遵守承诺的,不过真的很不甘心。”婉婷道。 我起身,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笑着说:“再别提这些事了,婉婷,我告诉你,如果你是朋友,也当露露和矜矜是朋友,就不要再说这个。天气多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呀。”宋矜高兴地拍手。 太阳已西斜,远远望去,碧蓝的天空几朵白云。别墅外的草坪的青草经过一天的阳光透晒有些无精打采地软软地倒成一片。九月的天气依然干燥炎热,但空旷的远出不时传来阵阵凉爽的小风,吹拂着脸面,感到清新舒坦。灵芝在王枚别墅草坪外看书,见到我们挥手打招呼,我笑着摇摇手回应,然后我们沿着草中石板路漫步。宋矜挽着我手,柔情地靠着我。婉婷穿着白的套裙,在金黄的夕阳下,经过青草的陪衬格外脱俗清新。婉婷比宋矜矮了半头,显得更加娇小玲珑。与宋矜相比,婉婷确实显得很普通,但秀气、聪明的眼睛充满灵气。 “阳光真好,夕阳真好。”婉婷看着四周感叹。 宋矜笑着说:“作家又发感叹了。” 我看看婉婷,认真地说:“婉婷,你有男朋友吗?” “干甚麽呀?”宋矜笑着打我一下。 “曾经沧海难为水吧。”婉婷淡淡一笑。 走到一棵树下,宋矜说想坐坐,三人坐下聊天。看着远处渐渐落山的太阳,感到一种绮丽的心境。 说笑时间很快过去,天慢慢昏暗。这时远处的王枚看见我们,向我们走来,宋矜轻声问我:“晚上不与我们一起用餐?” “我与枚枚说好去看个朋友的。”我对宋矜说。 宋矜看看婉婷,勉强笑笑,点点头。 “要不,你与婉婷叫上枚枚一块用餐?”我有些不忍心看宋矜那凄苦的神情。 “不了,你和枚枚去办事吧。晚上呢?”宋矜道。 我看看宋矜。宋矜笑道:“你要不来我就让婉婷住这儿陪我了。” “你让婉婷陪你吧,我看时间早晚再定吧。” 王枚笑盈盈地向婉婷和宋矜招呼问好。婉婷也笑着致意。宋矜笑笑点点头,算是回应。 与王枚参加一个朋友的酒会,八点多钟就结束了。车到王枚别墅前,我对王枚说:“我去矜矜那边看看吧。” 正准备下车的王枚沉默在座椅上,静默了几秒钟,王枚下车,对我说:“明天早上记着过来吃早餐,真是跟甚麽人学甚麽人,矜矜别的露露的东西没学到,睡懒觉和不吃早餐学到了。” 呜上车门,司机正准备启动车走,王枚打开车门,抱着我亲吻了一下:“晚安,别怪我不懂事理,矜矜好象永远长不大,你也别老是宠着她,对她没好处的。” 我笑笑。 王枚叹息道:“其实,我是舍不得你走。” “要不一起过去坐坐,这麽早你干甚麽?” “算了。”王枚看看我,道“回家与灵芝玩玩牌吧。” 车几分钟到林露的别墅。我下车,准备推门而进,听见身后叫我的声音。转身,月光下隐约见两个白的身影在远处向我招手,朦胧可见是宋矜和婉婷。我走过去。宋矜迎上来,欣喜地搂着我深深地亲吻起来,婉婷默默站在不远处看着。 宋矜从兴奋中平静下来,柔柔地说:“我看见枚枚的车回来了,见车向这边开来,我真的好高兴。” 我凑在宋矜耳边小声说:“别忘了客人。” 宋矜娇羞地呀了一声,秘从我怀里离开,转身看着婉婷道:“婉婷。对不起,我忘了你啦。” 婉婷嘻嘻笑道:“没关系,权当我看了一场短片记录片。” “走吧,进房间再聊吧。”我笑着搂着宋矜的肩向婉婷说。三人慢慢回到别墅。 宋矜显然非常高兴,难得林露不在,她可以单独与我在一起。她高兴地唧唧喳喳说过不停,婉婷静静坐着,含笑听她说。渐渐,宋矜不怎麽说了,而是不时用含情的眼睛脉脉地看我。我明白她的意思,问婉婷:“你要觉祷意思可以去先休息。” “还是你们先去休息吧,我睡得晚,再看会电视。没看矜矜象一只犯困的小猫,早想去休息了。”婉婷微笑着对我说。宋矜撒娇地看着我,眼里闪动着无限的柔情,明亮的眼珠在灯光下水汪汪的勾人心魂。 疯狂地后,宋矜象一只满足的柔顺的小猫依偎着我甜甜地入睡了。我也眯盹着睡去,隐约间似乎听到楼下有轻微的声音,我猛然惊醒。黑恬静。我看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我看着几乎着身体的宋矜洁白的身体,将被单盖在她身上。轻轻穿上睡衣,推开门。楼下依然灯光明亮,我走到楼梯,听见抽泣声,好奇地走下楼,见婉婷龟缩在宽大的沙发上,正独自抽泣。微黄的头发蓬松地随意散落在头四周,裙下露出两条修长允称的大腿。 我轻轻咳了一下,婉婷身体一哆嗦,猛抬起头,泪眼蒙蒙地看着我。我走下楼去。 十七 风花雪月 110、雪花般的女孩:婉婷(下) 见是我下楼,婉婷略显惊慌。她抬手缕缕头发。用手背擦擦脸上的泪痕。我坐下,问:“怎麽啦?” 婉婷不好意思,强颜笑笑道:“对不起,是不是吵醒你了?” 我摇摇头,关切地看着她。婉婷垂下头,道:“没甚麽,我想起一些往事,有些难受,独自哭一会儿就好了。” “真没事?”我问。 婉婷摇摇头,不看我,声音细小:“真没事,谢谢。” 我起身,准备回去继续睡,同时关切地说:“别想太多了,早点睡吧。” 婉婷点点头。 “大卫。”我刚走到楼梯口,身后传来婉婷的叫声,第一次没加上先生两字。我转身。 婉婷看着我,眼里露出一丝恳求:“你能陪我坐一会儿吗?” 我点点头,转身回来坐下。一时很安静,似乎听得见两人的心跳。我不知道她为甚麽伤心,可能是想到过去的爱情或失去的幸福光阴。 婉婷似乎平静了许多,看着我静静一笑:“我刚才是不是特傻?” 我笑着说:“谁都有心里难受的时候。” “你也有?”婉婷惊讶地问。 我笑笑,我不想与她讨论我的感情问题。 “我真的很羡慕矜矜,虽然她告诉我她很寂寞,可是毕竟有一个人喜欢她,疼爱她,而且她是那麽漂亮,你周围的孩子都那麽漂亮。”说到后面,她发出了叹息。我心一震,婉婷不会我吧,我可是一定热情和感觉也没有。经历太多,我基本上能感觉到事情的本质。我不希望背上新的感情包袱,心早有些疲惫了,不想新的折腾。 “你还年轻,过去的事很快就会过去,未来新的生活等着你,伤感甚麽?”我笑着,尽量轻松地说。 “是啊。”婉婷淡淡一笑,看着远处,不知心里在想甚麽。 两人一时又有些冷场,气氛令人窒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跟写作无关。你就象大哥哥一样回答小我。” 我看着她。 婉婷一笑:“你喜欢甚麽样的孩子?” “我真的很难回答。你知道,我接触的面并不是很宽,也许是自己身边周围的吧。” “你并没有甚麽现有的道德伦理观,是不是?原谅我胡说,千万原谅我,好吗?” 我叹了口气,真的不好回答,倒也说不上生气,毕竟我们是在讨论问题,而且实际上我也是这样,我看着婉婷:“我当然知道仅从行为上看,我是与社会格格不入的,好在我生活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圈子里,对社会没造成多大危害吧。但我清楚,我也许是个自私的人,至少有时候太放任自己的本能,而忽略了很多孩子的精神感受,可以说很不负责。” “你是一个冲动的人。” 我笑笑,说:“很难说完全是格的原因,也可能与环境有关。” “所有与你交往过的孩子你都记得吗?” 我摇摇头:“多数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为甚麽会回答她这些问题。 “我说话重些你不要生气啊?我真的不想惹你生气。你喜欢的孩子全凭你的兴趣,好感,一时的冲动?” 我看着墙上林露的照片,慢腾腾地说:“可能有冲动的因素,那应该是早期,现在应该主要不是了吧。” 婉婷笑了:“有这样一些在身边,不会闹荒。”她显然满意我们的谈话。 我也笑了,她说得对,对我不是主要的了。 “的东西,好的东西,或者说你喜欢的东西,你都想去尝剩”婉婷看着我说。 “你知道为甚麽会这样吗?”我盯着婉婷,“可能我脑子里从来没想着约束自己甚麽,一切都顺其自然,包括生命。所以才出现这样的状况。” 婉婷眼睛有些走神,不知道她在想甚麽,冷场了一会儿,她定定神看我笑笑说:“对不起,让你这麽晚了还陪我说些无聊的话,矜矜和露露知道我这样折磨你,还不骂死我了。” 我笑笑:“别说,我倒真不困了。” 婉婷甜甜一笑:“矜矜睡得还真死。知道吗?你们刚才声音太大了。”